那岂不是给自己添堵?”
听到这番自嘲,柴殊掩嘴轻笑,随即笑意吟吟道:“楚老板,您可真幽默,大管家说了您肯定会拒绝,但她也让我转告您,在这个拍卖会上会有和您相关的东西,而且还和您祖上司天监有关哦!”
“另外,有人攒了一个局,委托我新月饭店,想找您合作一些事儿,若您要问具体合作什么……那柴殊就不知道了。”
“对了,大管家的还让我提醒下楚老板,最近黄河丁家来了帝都,近日可能就会来找您,如果有麻烦,您可以说是我新月饭店的生意客人,丁家自有取舍。”
“丁家为何找我?”
楚辰皱起了眉头:“你们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言尽于此,这是邀请函!”
柴殊却是摇摇头,放下东西,起身后盈盈一礼道:“掌柜的,话已全部带到,小女还有其他要事要办,就此告辞了,三日后静候您的莅临。”
“多谢抬爱!”
楚辰没有再拒绝,起身让朱山相送。
虽然他现在满脑门的问号,但对方显然是不愿意多说了。
再问也不会有什么答案。
他坐在桌子上,眉头拧成了疙瘩。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最近这一系列的事情太密太紧凑了。
他因水魈祖符而起,开人体密藏,也因该祖符而身陷囹圄,倒是福祸相依了。
昨夜,他还截胡了汪家一个外围成员的厂区春秋墓,虽然那汪康伯应该会归顺,但纸包不住火,败露是个迟早问题。
也就是说,他和汪家的对立是不可能扭转的。
哪怕没有这个冲突,以汪家自诩巡视盗门的狂妄霸道,也会注意到慢慢强大的他。
而最让他想不通的是司天监余脉这个点。
姜家要对付他,甚至成了外围家族伙计考核的对象,他的人头是投名状,现在……新月饭店竟然还邀请了自己,还卖关子说有神秘人攒局,甚至还强调说拍卖会上有与司天监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