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答，能说？”
“说，我说……”
女人不待楚辰询问，就直接竹筒倒豆子一般快速开口道：“我叫姜莉……是长江水魈姜家的外围成员，我奉命来帝都寻找古司天监后裔，如果找到，直接杀之。”
“为什么？”
楚辰错愕问道：“司天监早已不复存在，和你们姜家即便有怨，也不至于余脉后裔也要追杀吧？为什么？”
“我不知道！”
女人大口呼吸，面色寡白的她继续道：“这是上头给的命令，我不清楚。”
“你上头人是谁？”
“不知道！”
似乎担心眼前的年轻人不相信，她快速解释道：“我不算是真正的姜家人，我只是外围，还未经过家族的考验，像我这样的外围成员有很多，都分布在长江各个流域！”
“每一个前哨外围都有教习，教习是姜家真正的水魈，但教习都蒙着面，我不知道面貌身份。”
“考验就是寻找帝都司天监的遗脉后裔？杀人做投名状？”
“是的！”
女人点头：“我们这一批来到帝都的就有十五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任务。”
“我和另外一个老外托尼是搭档，他负责调查和提供行动方案，我负责执行……”
听到这，一道惊雷划过楚辰脑海，他瞬间明悟，猛地抬手打断道：“等一下！”
“你说你有个搭档托尼是老外？还负责调查和提供方案？”
“对！”
“那老外是不是一个喜欢穿西式牛仔服的中年男人？微胖，卷毛，蓝色小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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