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扣下来,挣扎着起身。
朱雄英翻翻白眼,堂堂一个国公爷在蓝玉面前,呵呵,啥也不是。
蓝玉再笨也明白救下毛骧的好处,毛骧,锦衣卫指挥使,他手里的权力也许不大,但是他手里的资源才是最可怕的。
多少大臣的把柄,又有多少在毛骧手里握着?
今天卖他一个人情,日后回报绝对无比惊人。
况且救下毛骧,这正符合陛下的利益,大不了到时候自己被朝廷攻坚,掉层皮又如何?
也许天底下想毛骧死的人多了,但是绝对不包括朱元璋和朱标。
朱标不想让死的人,蓝玉绝对要保,这是一家人最根本的权利争夺。
常升一句话也不敢乱语,蓝玉这才满意。
朱雄英摇摇头笑道:“舅老爷言之有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不管乱军旧部,还是北方鞑子,或者倭寇,更或者红发毛子,亡我之心不死。
都不会看着大明强大,只有半死不活的大明才是他们造血机器,内部敌人可怕,外部敌人同样可怕。”
蓝玉深有同感:“大明有世子真是万幸。”
王景弘面无表情,听着两个人相互吹捧。
房间里好像就我一个外人呗?吹给我听的?
不对,好像是通过我的耳朵,再经过我的嘴,吹给朝廷听的。
吴影担心毛骧,心乱了,忍不住问道:“那毛大人新功从哪里来?还请世子爷示下。”
朱雄英没接话,兄弟,你这话都光明正大的摆出来了?都不背背人了?
朱雄英看向王景弘:“传越侯,俞通渊。”
王景弘看一眼吴影,转身出门喊人。
不一会俞通渊到来,和蓝玉一样正值壮年,肌肉疙疙瘩瘩,壮如青牛。
“见过世子殿下。”俞通渊行礼,朱雄英看座。
朱雄英道:“本巡使有病在身,不能亲迎俞侯爷,俞侯爷莫怪。”
说着话,抱拳欠身,礼数必须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