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特意为我茶室所提。”
得到的回答令秦乐乐心中一颤:原来我早见过三哥哥的墨宝,玉容知安否?香笺共锦字。他是在以张文潜的词去问候他的义父和二哥。
字若其人,是不是那时,我便喜欢上了这写字的人?
三哥哥的书法造诣如此之高,吹花小筑却从来不张挂他的作品,想必是求字的人太多来不及书写。小铃子曾说但凡人家捐助,他总是想尽办法回报。
义军的粮草后勤,便是靠三哥哥点点滴滴的心血筹起来的。也许,我不当离他太远,万一今后他有需要。
想罢与掌柜攀谈数句,得知他正找煮茶的娘子,她露了一次手艺,就此留在了茶室。
接下来的半月,秦乐乐隐身在那黛瓦粉墙白石铺就的小庭院,每日与红泥炉,茶叶,茶盏,茶具和清水为伴,闲暇的时候,坐在院内香樟树下,看白云苍狗,数秋叶飘落,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安静和恭谨。
掌柜对她十二分地照顾,单独给她一个房间,每日派的活也不多。而她,似乎对外物失去兴趣,只是专心地烹茶,甚至提不起劲去想雪纱盟主的事。
仅有的外出是到四季客栈通知掌柜的,若有叶姓客人找她,请将人支到心香一茗来。
回程的路上,一只全身漆黑四肢短小,长得象狐狸的小狗抓住了她的视线,它半蹲半座在街道角落,深黑的眼睛又圆又大,象是温柔,象是忧郁,她俯下身体看它,才发现它的后腿折断,卷曲着站立不起。
可怜的小东西,肯定是饿极了偷吃被打折的。它柔软的身体引发了她的同情,她轻轻地触摸它,良久,它对她产生了信任,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手指。
长久不曾有的笑意浮现在她的脸上:我是沧海里的孤萍,你是流浪的小狗,咱们,做个伴吧。
她抱起它到药铺接好断骨,从此除了煮茶,心思大都用在小狐狗身上,为它洗澡剪毛,喂食换药。它也总是晃着脑袋,闪着大眼,低声唔唔叫着,样子很是可爱。
她本想将这样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