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醉醺醺的朝着面具戏的戏台走去,
而他没看到的是,
就在酒楼外的小桥上,一道红衣倩影正静静的坐在那里,
迎着夕阳的最后一缕余辉,
以及河边店铺刚刚升起的花灯烛火,
菱纱两脚悬空,双手撑着桥沿,苦恼的望着从脚下穿桥而过的鸭群,
小河水潺潺,鸭鸣声阵阵,
心烦的她,将手中的谷粒,尽数朝着桥下钻水嬉戏的小黄鸭抛去,
望着竞相争抢的小黄鸭,
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就自顾晃着脑袋,羞恼的啊了一阵,吓得鸭群四散而开,
“啊~,怎么办怎么办?都已经两次了,哪有每次都这么巧的嘛!”
菱纱捧着自己发烫的脸,轻声嘀咕着,
“真是羞死了,我哪还有脸再去见他啊!”
原本她到顾羽房间去,是想问问他白日里不想在这里住宿又告诫天河晚上不能出去的缘由,
以她对顾羽的了解,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顾虑,
谁知道事儿还没问清,就闹了这么一出,
她敲了敲自己脑壳,暗骂自己真笨,
“擦汗就擦汗,干嘛脱人家衣服啊。”
菱纱侧身把脚收回来,两手抱膝,把脸埋了进去,这种事,越想越羞。
眼看她一个人坐在小桥上,发呆有好一会儿了,
已经下楼,找了个隔窗赏景的小桌的顾羽突然开口,
“再发呆下去,天就真黑了。”
顾羽淡淡的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
正把脸埋在双腿中间当鹌鹑的菱纱瞬间一愣,她抬起头看去,
却见自己的正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顾羽已经换好衣服,正端坐在酒楼的方桌前,
与她只隔了一个矮木窗和一条小石子路,
两人相距不到三丈,
“你!”
“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顾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