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还没回答,丁苑直接对外边的佣人道:“去告诉她,傅先生没空。”
她打定了主意要让傅临渊陪着她,便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能打扰。
丁苑给傅临渊切蛋糕。
“我们是为她过生日的,对不对?”她问。
傅临渊轻轻颔首。
许是因为自己母亲的缘故,傅临渊对其他的母亲,罕见地非常有耐心。
比如萧润丽,比如丁苑。
傅临渊能理解她们对子女的爱与关怀,也愿意做些事情,让她们开心一点。
她自己的母亲很难再体会到喜怒,他便将这种希冀转嫁到其它人身上。
傅临渊慢慢吃了块蛋糕,甜润的感觉传遍味蕾。
他其实并不爱吃甜品,极少数吃的几次是在家里,沈愉做的。
她没事干的时候喜欢在厨房里折腾,做这做那,做好之后拍照片发朋友圈,然后邀请他品尝。他不想吃,她还不乐意。
他问她:“你不是不喜欢做东西?不是说在杨家已经做够了?”
她回答:“在杨家是不喜欢做的,一是因为做太多了,二是因为做给讨厌的人人吃很不开心。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一想到我的劳动成功会被傅总品尝,我就开心得不得了呢。”
她说话的时候语调轻快,神采飞扬,眉眼间神采奕奕。
像是头灵动的鹿。
所有的情绪在她身上都是鲜活的,哪怕在旁人身上见惯了的世俗和谄媚,她做出来,也有种别样的娇俏。
傅临渊不由自主垂眸笑了笑。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自己在笑,于是他捏了下鼻梁,抬眸,坐在对面的丁苑正定定地看着他。
那是种看透一切的眼神,过来人的眼神,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而发笑的洞悉所有的眼神。
“阿远。”丁苑轻声问她,“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她啊……”
“嗯。我想,她一定很好。”丁苑说。
“对,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