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大概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他不徐不缓地道,“不用去三楼了,你身后的任意一间病房,我都能自查出自己有没有毛病来。”
沈愉:“……倒也不用证明。”
“挑一间你喜欢的房间。”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该走了。”
“不挑?那就你身后那间了。”
听着他这散漫却又不容置喙的语气,沈愉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脱了。
劫后余生又大赚了一笔,她心情巨好,刚才说话的时候有些飘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拿一个男人最不该被质疑的方面开了玩笑。
“傅总,我……”
沈愉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骤然站起的傅临渊推进了后边那间病房中。
正是蔡汀兰刚才住的那间。
这是一间高级病房,里边除了有病床,还有沙发和陪同床,整洁又宽敞。
房门关上的前一刻,沈愉听见傅临渊对他的助理吩咐:“这个房间我用了。”
助理应是。
沈愉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妈的,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在这里干什么吗?
关上房门,拉下窗帘,房间瞬间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沈愉吞了吞口水,在他充满威压的眼神下有些喘不过气。
她还在妄图挣扎:“傅总,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这里是医院,一个严肃的场合。”
“我在验证自己到底有没有病,在这里验证合情合理。”傅临渊说得冠冕堂皇,已经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不不不,不行……”沈愉慌乱之下找借口,“我身上还有伤,我今天受伤了!我的身体和心灵都遭受了巨大打击。”
傅临渊歪了歪头:“我这不是正打算安抚你?”
沈愉:“……”
这他妈的到底是安抚我还是安抚你自己?
好似看出了她的疑问,傅临渊直接回答:“一会儿爽起来,你就会忘记痛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