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粗的激动状态。
任文茵在安慰他,不过成效并不显著。
沈愉走了过去,听见杨宏富大吼着道:“都怪你,非得让我去玩那个,输了那么多!要是一开始就来这里,还有那些事情吗?”
任文茵没说话,任由他和自己发火。
傅临渊给了沈愉不少筹码,沈愉站到了杨宏富的对面。
其他人也只是扫了她一眼,没有多说别的。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光彩的好地方,许多人来这里都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脸,这很正常。
只是这位一看身材就是个妹子,而且面前放了那么多筹码,竟然玩得这么大。
沈愉这次用的招数和上次在银湖会所的差不多,都是一开始就输。
不过她输得并不明显,或大或小,看起来只是单纯的运气不好而已。
如她所愿,杨宏富果然盯上了她。
杨宏富今天输了太多,急需回本。看见来了这么一个不懂赌的肥羊,立刻将她作为了自己回本的肥羊。
对,今天的钱,就从这个小妮子手里赢了!
接下来的几场,杨宏富都是跟沈愉打的对家。
成功赢了不少,杨宏富越来越兴致勃勃。
马上就要回本了,马上了!
沈愉下的赌注越来越大,杨宏富只能硬着头皮跟。他紧紧盯着庄家手里的骰蛊,眼珠子几乎就要瞪出来。
沈愉却依然是一副闲适从容的样子,和杨宏富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慢悠悠地想,杨宏富以前大概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还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庄家手里的骰蛊开了,沈愉赢了。
周围一片喧哗,杨宏富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不过他很快又推了一堆筹码过来,脸红脖子粗地朝着沈愉大吼:“继续!”
刚才铁定只是这妮子运气好!
沈愉却微微一笑,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睛眯了起来,蕴含精光:“没意思,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