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以后它见了我又要扑上来,我又要和它打了。”
“不用以后。”傅临渊说,“现在就可以。”
沈愉一愣:“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傅临渊拽住,被他牵到了落地窗前。
落地窗外边,是那片广阔的草场,元帅每天都会在上边打滚奔腾。
“元帅是匹性子很烈的雪狼,想让它臣服你,那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一顿,垂眸扫了沈愉一眼,“战胜它。”
话落,他直接打开落地窗,将沈愉推了出去。
元帅同样后腿一蹬,矫健跃出。
落地窗直接关上,落了锁。
沈愉拍打玻璃,脸都有些白:“傅临渊,你想让我死是不是?”
傅临渊淡漠冷峻地站在那里,精致冷肃的脸上没有一丝神情的波动。
沈愉知道,他不会给自己开门了。
什么意思啊他?怪不得在公司不和她算账,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是吧?
想让元帅替他动手?
元帅在她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发出了野性的嚎叫。
今日天空无云,月光舒朗,清皎地洒在元帅身上,映照出他眼神的幽绿,有种摄人心魄的逼仄光芒。
这里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一处旷野,没有藏身之处,也没有逃跑的余地,只有冬夜呼啸的冷风和这幽冷的月光。
她随时都会被眼前这头威武雄壮的成年雪狼扑倒、撕碎、吞噬。
她没有退路。
房间内,傅临渊不紧不慢地点了支烟。
一边的阿兴相当担心:“先生,您现在就让沈小姐去和元帅搏斗,不合适啊。”
“怎么不合适,她都练了那么久了。”
“可以沈小姐是个女人啊!”
“女人怎么了。”傅临渊淡漠地看着外边那已经和元帅动起手来的身影,“不是你说的吗?她反应敏捷,力气不小,是天生的练身手的料子。”
阿兴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