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所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他因为脸埋在她胸口,声音都有些闷,“你继续狡辩。”
他说话的时候,呼吸透过轻薄的线衣,像是直接熨烫在她的肌肤上,她浑身上下都开始火烧火燎。
沈愉觉得自己又落入了下风。
不对,应该说从一开始她回来,被他铐住兴师问罪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落入了下风。
“傅总,你这么在意我和谁喝酒,和谁过了夜?”沈愉现在只能看见他发丝乌黑润泽的头顶,“你是不是喜欢我,吃醋了啊?”
话音刚落,傅临渊咬了她一口,沈愉顿时痛得轻呼了一声。
傅临渊掀起眼皮睨她一眼:“还敢胡言乱语?”
沈愉毫不示弱地看着他:“怎么就是胡言乱语了?我这样想很正常啊。因为傅总您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
她凑近傅临渊,盯着他的眼睛,不怕死地道:“一个妒夫。”
她眼睛莹润明亮,像是燃起了两团火,几乎要将周围的空气烧燎。
傅临渊没有生气,更没有发怒,只是淡淡看着她:“你还挺会给你自己脸上贴金。”
“不想让我自作多情,傅总就不要做这些让人想入非非的事情啊。本就没什么大事,您却弄得我好像婚内出轨了一样,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我不得不怀疑,您是不是喜欢我,所以吃醋了。”
沈愉眨了眨眼睛:“傅总曾经怀疑我吃醋了,我这样怀疑傅总,也合情合理啊是不是?”
傅临渊捏住她的下颌,一拽,让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他身上。
“那你太小看我了。”他的气息喷薄在她耳边,“我若是吃了谁的醋,可不是一个手铐可以解决的。”
他说话的气息明明是温热的,却让沈愉有种莫名的阴冷感。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更是让她心下一紧。
他微凉的指尖在她耳廓勾勒,带来让她轻微战栗的酥痒触觉。
“沈愉,你最好时时刻刻周全好你自己。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出现污点,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