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弩张针锋相对的,从未想过会有这么“平和”的一天。
沈愉惊悚地看着他,试探着问道:“你最近还好吗?”
没出车祸失忆吧?没发烧烧坏脑子吧?
傅时予自信一笑。
果然,他的决策是正确的。沈愉以前对他爱答不理,现在都开始关心他的身体了。
照这个速度下去,明天就能把她追到手,后天就能完成和她睡觉的夙愿了。
但是傅时予一开口说出的却是:“我很不好,因为你一直都没有回应我,这令我很难过。”
沈愉一阵恶寒,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可怕,太可怕了,这傅时予和他妈的中邪了一样,实在太瘆人了。
沈愉不由得在心里默念二十四字真言护体。
“沈愉,我对你的追求是真心实意的。”傅时予即便摆出一副深情无比的表情,也难掩他惯来的那种高高在上,“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过去我们之间的一切不愉快,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沈愉觉得自己现在无法和傅时予正常交流,“他开始正常追求自己了”这一认知带给她的冲击太大了,让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她是个从小接受科学熏陶的人,无法和玄学的人沟通。
她转身就走,却被傅时予一把拽住:“给你的花,拿着!”
沈愉手一松,那捧被硬塞到她怀里的玫瑰直接摔在了地上。
傅时予的脸色登时就不好看了。他堂堂傅少爷,从来都是被别人捧着舔着的,想要的女人惯来使使手段就得到了,沈愉这女人竟然如此不……
不对,他在追求她,不能发脾气。
于是他沉下来的铁青的脸色十分生硬地转折了,朝着沈愉挤出一抹笑来。
这比哭还难看的笑显得更他妈惊悚了。
“不喜欢这种花?没关系,下次我再给你送别的。”
沈愉连连后退。
正巧这个时候,身后传来杜溪的声音:“沈愉!”
沈愉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