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喝拿铁,经常给童欣欣带,也经常帮他们捎咖啡,后来她搞了个咖啡机开始自己做,久而久之,一实验室的人都开始喝拿铁。
他喝得最勤快。
童欣欣经常叫他一起吃饭,沈愉也会一起。杜溪观察到,她爱吃牛肉,爱喝粥,吃面的时候要加辣椒但是不加醋,涮火锅的时候喜欢吃内脏但是不吃猪脑,吃烤肉的时候要蘸干碟。
他潜意识里想向她靠近,习惯变得和她越来越像。
就连现在的穿衣风格,也是因为她之前的一句:“杜学长,你的气质不适合这种格子衫,你试一试简约通勤风呢?”
他查了一下什么叫通勤风,然后买了几件衣服,搭配着一穿,实验室里其他人都说他好像变了个人,由工科男变成文艺男青年了。
他开始注意自己的外表,开始设想他的未来。
和以前不同的是,他现在的设想里,多了一个人。
就是她,沈愉。
她不知道,他也不提。
咖啡喝得急,她唇角沾上了一点点。杜溪捏着纸巾,抬手为她擦去。
沈愉正低头看着一封部门邮件,察觉到他的动作,抬了下头,杜溪已经擦完缩回了手。
“沾上了。”杜溪说。
沈愉呵呵笑了声,继续低头回复邮件。
夕阳余晖从窗外照进来,橙红色的光晕下,一切都宁和而美好。
闻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傅临渊。
刚才出来的时候,他多嘴说了句“那不是沈组长吗”,傅总就看了过去,然后就看见那个上次在机场见到的男人,进去了,坐在了沈组长对面。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都笑得挺开心的。
闻滔不开心,他感觉气氛越来越不好。
直到那个男人拿起纸巾替沈组长擦了一下嘴,气氛低至冰点。闻滔立刻看向傅临渊,却没发现他有什么神态变化。
难道刚才是他的错觉?
傅临渊不再看,直接上了车。
闻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