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嘉离开后,沈愉陷入了沉思中。
傅临渊扫了一眼她快要拧成疙瘩的眉头:“有什么想不通的,可以直接问我。”
他都这么说了,沈愉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你这次不是普通出差对吧?”
她指了指傅临渊:“普通出差不可能受伤。而且地下室的人多了,更像是你和谁打了一仗,俘获了不少敌人。”
傅临渊言简意赅:“我买了批东西,我那二伯想抢,恰好季睿诚也得到了消息参与了进来,就变成了三方争执。争斗间季睿诚挟持了傅思嘉,我救了傅思嘉一把,不慎受伤了。”
“季睿诚也参与了?”
“嗯。”傅临渊漫不经心地点头,“他这次栽了大跟头,所以你以后得再小心点,小心他去咬你。毕竟在他眼中,我们可是一体的。”
沈愉觉得也是。
她感觉那季睿诚一直都在盯着她不放,和傅时予似的。不过傅时予来的都是明面上的,季睿诚都是来阴的。
“不过我觉得,接下来一段时间季睿诚应该没时间对付我,他可能会自顾不暇。”沈愉说,“他挟持了傅思嘉,这是将你们傅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你们傅家咽得下这口气?”
傅振闻可是那么好面子的人啊。
傅临渊薄唇微勾:“说的也是。”
沈愉看着傅临渊这抹薄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她仔细回想傅临渊刚才的话,在脑海中排列组合她现在所知的有效信息,最后转变为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她望着他的眼神非常认真专注,几乎要将他看透。
傅临渊从来没被人这样看着过,顿时兴致大起:“怎么了。”
“你故意的。”她声调缓慢,却笃定无比。
“什么。”
“别装了,傅总,你就是故意的。”
“你能将银湖会所地下那么大一个赌场藏得那么好,京城那么多人想将那赌场的幕后老板揪出来,可是都不得头绪,可见你的信息网有多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