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姜望着她在阳光下苍白到几乎透明的侧脸,没再说话。
房间里,沈愉又将录音笔里的内容播放了一遍。
“喏,我就是让他听了这个,他就这样了呢。”
“沈愉!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杨卉简直不敢相信。
“录的啊,现场版呢。”沈愉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灿烂笑容,“你看,让你得陇望蜀,现在连梁兆明也没了吧?”
杨卉活见鬼般地望着沈愉,只觉得面前的人像是地狱里来的修罗,是来索她的命的。
“你……你……”杨卉哆嗦着嘴唇,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毁了,一切都毁了……
“你害我!”杨卉情绪暴怒,然而却由于叫了整整一晚上,嗓音太过嘶哑,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震慑力。
她浑身酸痛,每一块骨头都感觉不是自己的。光是维持这种坐着的姿势,就已经很难很难了,更别提和沈愉动手。
“不是我害你,是你咎由自取。”沈愉坦然地望着杨卉,“贪心不足蛇吞象,杨卉,你永远不明白这个道理。”
“用不着你教我!”杨卉对沈愉怒目而视,“你算是什么东西,一个贱人,也敢对我……”
“那论起品质来,我肯定好过你们杨家人的嘛。”沈愉直接打断了杨卉,“你们一家三口是什么东西啊对不对?贱人这个词我还给你,你啊,当之无愧!”
沈愉调笑着,拍了拍杨卉的脸,继续道:“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赢得这么顺利吗?”
“他们。”她回身,指了指房间里里外外的一众人,“你跟在傅临渊身边那么久,不会不知道他们是谁吧?”
杨卉当然知道,这都是傅临渊的私人保镖,只听他一人调遣。
“你做梦都想得到的男人,可在帮我呢。”。
“你……”
杨卉圆瞪着眼睛,目眦欲裂,一股火气直冲而上,让她脑袋嗡然作响,直接晕了过去。
“啧,这就晕了?”沈愉踹了踹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