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给阿兴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一听说沈愉遇到了麻烦,还和人动了手,阿兴顿时怒火上涌,不禁张口就骂:“什么东西,也敢和老子的徒弟动手?老子去扒了他的皮!”
阿兴带着几个兄弟紧赶慢赶地过来,见到的就是沈愉坐在被撞坏的车头上,正悠闲地玩着一个打火机。
“咔哒咔哒”的清脆声响富有节奏,幽蓝的火苗跳动着,给她明媚的眼睛增添了几分幽暗鬼魅。
京城流光溢彩的灯光下,她白天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都多了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幽戾暗沉。
阿兴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沈愉,她躲在一棵树后,悄悄看着她妈妈被关押的房间,听到后边传来脚步声吓得拔腿就跑。
现在,她这副悠闲自在的模样,让他想到了先生。永远无所畏惧,永远游刃有余。
他竟然在沈愉身上感受到了几分和先生相似的气息。
“兴哥?”旁边有小弟叫他。
阿兴骤然回神,疾步走向沈愉。
沈愉听见动静,面无表情的脸挂上一抹笑,甚至还十分俏皮地道:“师傅,您来啦?”
阿兴上上下下打量着沈愉,捏捏她的胳膊按按她的腿,没有听到她说疼,知道她没有受伤,总算松了口气。
“就是这些孙子和你动手?”阿兴方正憨厚的脸上露出怒气,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
他抬脚朝着一个人肩膀上就是一踹,直接将那人踹得翻了个身。
见着那人的脸,阿兴“呦”了一声:“是你小子?怎么现在混成这狗样了?”
沈愉眉梢一扬:“你认识?”
阿兴靠近沈愉,相当幸灾乐祸地道:“以前在那个地下拳击场就认识,这小子那时候还有两下子,打赢我几次。先生当初选人的时候还看上了他呢,这小子总是输给先生,不服,就没跟先生,看这样子现在混得挺差的。”
地上那人一瞧见阿兴,也呆住了。
虽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