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沈愉立刻缩回了手。
像是一只受惊的动物崽子,一下子就缩回了自己的爪牙。
傅临渊罕见地没有强迫她,扯了扯唇角:“那便算了。”
“我不能因为工作便利出卖自己。”沈愉低声嘟囔,“我靠我自己也可以找出问题。”
要是实在找不出来,那就是她能力不足,她承担代价也是应该的。
她抿着唇,神态凝肃而坚毅,目光郑重,带着种不服输的韧性。
傅临渊最喜欢看的就是她这股韧性,像风雨摧残下不倒的花,像幼时的元帅,也像曾经的他。
“其实有的时候,光靠看是看不出来的,得去问,去查。”
闻言,一道光芒在沈愉脑海中骤然闪过,劈开了那些混沌迷茫,让她出现了几分清明。
“您的意思是……”
傅临渊显然觉得已经言尽,不欲再说,直接出门,走了。
沈愉跑到窗台上,便见闻滔打开了车门,傅临渊上去,猩红的尾灯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哦,他不住这里,
那他今天特意过来一趟,是为了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看她工作?
闲的。
车上,闻滔问:“傅总,我们现在去机场?”
傅临渊“嗯”了一声。
“海城那边传来的消息,这次是季家动的手。前一阵子您针对了他们的国际生意,给他们造成了巨大损失,他们这次才出手拦截我们的货物,既是为了报复我们,也是为了贴补他们的损失。”
“贴补他们的损失?”傅临渊不屑嗤笑一声道,“那他们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闻滔深以为然。
傅临渊这次这批货确实是一块大饼,季家想吞。其实不止季家,还有傅家,还有其他人,都想。但是最后是他们如愿以偿,但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谁也料不到。
更何况,这次是傅总亲自前往,可见重视。
闻滔试探着又问:“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