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傅思嘉的生日宴,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傅时予就算再饥渴难耐,也不至于吃了药在这种场合上乱来。
除非,是有人给他下的药。
想起刚才,傅时予不断叫着她的名字,沈愉便觉得一股毛骨悚然。
要不是傅临渊提前将她拽走了,那现在被傅时予压在身下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而傅时予在药物的加持下,如此生猛,是她能反抗的吗?
思及此,沈愉眉头越蹙越紧。
这分明就是一个局,一个针对她的局,而傅时予只是被利用的工具。
沈愉摸出手机,正准备对着傅时予和杨卉拍一拍,却忽然被傅临渊扯走了。
傅临渊直接将她拽到了一棵樟树后边,绕过那棵樟树,就可以回到前院。
“不用拍。”傅临渊淡淡道,“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不然有人会觉得那里的是我!”沈愉道,“我得为自己留证据。”
“既然设计的是你,这事就不会这样结束。”傅临渊随意睨她一眼,“你脑子不是挺好使的么,这点都想不明白?”
沈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她脑子不好使是因为谁?
她觉得手上现在都还黏黏腻腻的。
沈愉不禁扯住他的西装下摆,狠狠擦了擦自己的手,直到将他的西装扯出条条褶皱。
傅临渊懒懒散散地看她的动作,不以为意。
此时,另外一边传来一阵喧哗。西侧门被人打开,更多的灯光涌了出来,直照向草坪上那对正在激烈酣站的二人。
“傅时予!”傅思嘉冷着脸,寒声质问,“大庭广众下你还做这种事情,你到底要不要脸!她是谁?!”
傅时予发泄了几次,神智终于回过来大半。而他身下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杨卉因为这突然出现的一群人,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杨卉被折腾得几乎没有了人形,那些站在台阶上衣冠楚楚的绅士名媛们,都看着她这边,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