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在了她头顶,阻止了她的动作。
傅临渊站在了她和傅思嘉中间,灯光将他投出一大片影子,将沈愉更深地笼罩了起来。
傅思嘉也无法再向这边靠近。
“喜欢这个?”傅临渊说,“那你搬走吧。”
傅思嘉一愣,脸上瞬间涌现出一抹恼怒,愤愤扯了手里的花,怒道:“这本来就是我送给你的,我还搬走干什么?”
傅临渊淡淡“哦”了一声。
“你是不是不记得这是我送给你的了?”傅思嘉恼问。
“嗯。”傅临渊诚实无比地点了点头,“早忘了。”
沈愉:“……”
果然,他和谁说话都是这么一副样子。
“傅临渊!”傅思嘉直呼他大名,“你非要气死我吗?”
“不是你自找的吗。”傅临渊看着庭院里洒下的月华,云淡风轻地道,“你非得跟着过来。”
“我不过来,怎么知道你这里有谁!”傅思嘉胸脯剧烈起伏,眼尾都有些泛红。
毫无存在感的沈愉悄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让自己不要听见他们的对话。
影视剧里,知道得最多的往往死得很快。
她真不是有意听见老板和未来夫人吵架的。
冷不丁,忽然觉得头顶有些不对劲,像是一只蜘蛛掉了下来,在抓她的头发。
反应过来后,沈愉瞪大眼,哪里是什么蜘蛛,分明是傅临渊的手指!
他漫不经心地挑起她几缕发丝,在指间打圈、缠绕,每一根头发的扯动都好像在牵动沈愉的神经,让她从天灵盖到手指尖都开始发麻。
他这是什么恶趣味,一边和自己女朋友说话,还一边玩她的头发?
即便隔着这棵茂盛的蓝花楹树,傅思嘉看不到他的动作,他也不能这样吧?
他和她离得很近,顺滑的西裤时不时地贴到沈愉的脸,冰凉到几乎让她窒息。
他又往前挪了半步,沈愉几乎贴到了他的大腿根。
脸瞬间涨红,沈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