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两个骰蛊一起摇,多摇几个六。”她左手也拿了个骰蛊,两个骰蛊揭开后,还真的全是六。
赌桌边鸦雀无声,不知道是被她这说摇什么就摇什么的本事惊呆了,还是被她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看愣了。
沈愉将摇完的骰蛊放在桌子上,拿起自己还没嗑完的瓜子,扫了一眼桌边那群刚才还很不服气的人,勾起眼尾:“都服了吗?”
没人再吭声。
沈愉转头就走,潇洒极了。
有人将她留下的两个骰蛊揭开,见每颗骰子向上的都是一点,这些点排列成了两个字母——sb。
虽然被骂了,却没人再敢质疑沈愉。偌大的赌场鸦雀无声,不知道这是哪里蹦出来的赌神,以前怎么从没听说过?
这明显是高手,起初那几把,明显是在扮猪吃老虎。
沈愉出了大厅,刚进电梯里,双腿一软,整个人靠在了电梯壁上。
她的脸色在灯光的映照下,有种不健康的惨白,细细一看,脖颈脸颊出了一层汗。
侍应生立刻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沈愉摇了摇头。
她不太舒服。今天早上起来,就像是感冒了,再加上刚才还喝了整整一瓶酒,现在脑袋有些昏沉。
刚才赌的时候,她看似轻松随意,实际她全神贯注。点数并不是那么好听的,她有些用脑过度了。
从高度紧张的状态松懈下来,那种不适感更重了。
沈愉擦了擦脸上的汗,回到最开始的那个贵宾室,一进去,里边无数双眼睛齐唰唰地望着她。
一群刚才对她根本不屑一顾的阔少们,现在看着她的眼神要多炙热有多炙热。
沈愉坦然接受着这些崇拜的目光,坐进了傅临渊旁边的沙发里。
“怎么样,傅总。”她扬起一抹笑来,“没让您失望吧?”
傅临渊侧首,只见她笑容明媚,眼神纯澈又明湛,和刚才大屏幕里看到的那个坐在赌桌上以自己为赌注的风情万种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