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公司的资产。”
葡萄酒的清冽合着她身上的一股花香骤然袭来,空气都染上了一抹甜味。她离得太近了,呼吸喷洒在他耳边,熨烫而炙热。
他侧首,看见了她通红的耳尖,上边有颗小小的红痣。可能因为热,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饱满的下唇。
他狭长的眼尾一勾,目光深重,口中却发出了一个和缓的音节:“嗯?”
“今年二月,杨卉在一个拍卖会上拍了一盒名品珍珠,据说花了三千万。”她声音哑,却抑扬顿挫,显得生动而娇俏,“那时候杨家的公司已经陷入了资金困难,杨卉哪里还有那么多钱?而且那个月,宜盛资本不是进行了一轮天使投资吗?我觉得,傅总您可以好好查查那个月的资金流水。”
杨卉不是让她来向傅临渊求情吗?那她就如她所愿,好好说一说。
“说完了?”傅临渊收回目光,“你可以走了。”
沈愉用力朝着沙发靠了靠,轻轻探出手,勾了勾傅临渊搭在一侧的手指,有些委屈地道:“傅总,我这么和您同心同德,您刚才还说不认识我,可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是吗。”傅临渊也没让人把她赶出去,反而饶有兴致地问,“多伤心?”
“肝肠寸断。”
“那正好,我还没见过断掉的肝肠。”傅临渊宛如被勾起了兴趣,“既然你和我这么同心同德,不如你奉献一下,让我剖开你的肚子看一看?”
对上他目光中毫不掩饰的兴致,沈愉脊背窜起一股凉意,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她努力遏制着自己想从他身边逃离的冲动,挂上一抹笑:“傅总,开膛破肚不好看,你这样漂亮的眼睛,该看些赏心悦目的东西。”
傅临渊轻而易举就看透了她的佯装镇定:“怕了?敢利用我,就不怕自己连个全尸都捞不着?”
沈愉以为他在说她刚刚让他查杨卉的事情,立刻道:“傅总,我让您查杨卉只是不想让公司的资金不明不白被人侵吞……”
“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