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家的公交上,沈愉还沉浸在自己被破格录用的意外中。
想着自己以后就是宜盛资本的正式员工了,傅时予那个东西总该有所顾忌,她便松了口气。
回家后,沈愉收到一个快递。
她拆开一看,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冰凉彻骨。
布满红褐色的血迹的盒子里装着一条染了血的珍珠项链,刺目而惊悚。
更让沈愉感到头皮发麻的是,这条珍珠项链就是妈妈萧润丽平时戴着不离身的那一条!
项链下边还有张卡片,沈愉拿出来,见上边写着一行字:
“想知道你妈现在的情况,就来银湖会所找我。如果你不来,我就不保证明天你收到的快递里边装的会不会是一根手指了。”
是她继姐杨卉的字迹!
沈愉咬紧唇瓣,思虑片刻,将项链揣进口袋里,立刻出了门。
她倒是要看看杨卉到底想干什么。
银湖会所十分高端,富丽堂皇,处处都能闻到金钱的味道。沈愉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到了一个小包厢。
杨卉穿着一袭红裙,画着浓烈妖艳的妆容,遮住了她本身有些寡淡的五官。瞧见沈愉进来,她扬起下颌,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傲人表情来。
她惯来如此,仿佛这样,就不会显得自己处处都不如沈愉。
“你把我妈怎么样了!”沈愉质问。
杨卉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她,见她脸色苍白,憔悴而疲惫,可见这几天过得不怎么好。有了这个认知,杨卉有些暗爽。
但是这种暗爽很快又变成了扭曲的不甘。
这沈愉的脸色都难看成这样了,她的五官依然精致漂亮,整个人甚至还多了一种弱不禁风的楚楚可怜。
她就是用这副样子勾搭上傅临渊的吗?
其实杨卉白天里听到了沈愉和傅临渊说话。
没想到傅临渊那样不近人情的人,竟然会破格录用沈愉!这可是宜盛资本创立以来的破天荒头一遭!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