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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奚鹤送新的饭菜到地下室,不发一言地收走地上碰都没有碰过的昨晚的饭菜。
向右:“我是向右最亲近的姐姐。我听向右说过,她小时候帮过你,还和你是朋友。如果你还记得她对你的好,或者你对她有一点愧疚,那能不能帮我个忙?”
奚鹤离去的脚步停顿,随后继续离开。
向右:“我不求你放我出去,我只是想打个电话,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奚鹤离去的脚步再次停顿。
向右心中燃起一丝丝希望。
就在向右以为能成功时,却见奚鹤又迈步离去,没有回头。
关门声传来。
向右用力握紧了手。昨早上天,她进向家别墅前,还打电话给那个男人,让他帮忙定她和姐姐的机票。如今她没有上飞机,也没办法和他联系说明情况。等到他定下的结婚时间一到,只要她没有出现在婚礼现场,那么他就会认定她不想遵守承诺。
想到这,向右的手越握越紧。
入夜。
黎明。
新的一天又开始。
国外。
一处奢华不失清新的教堂内。
一轮廓刀削般冷硬俊美的男人,独自坐在教堂第一排的位置。
前方的牧师一个劲地往敞开的大门看,同时不停地擦拭自己额头上的汗,被教堂内压抑冰冷的气息压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突然,脚步声传来。
牧师还以为新娘终于来了,欣喜,但嘴角才裂开就僵住,因为到来的人根本不是新娘,而是教堂内这个男人的手下。
“沐少,已查过所有航班的乘客信息,没有向右,她没有回来。另外,秦家的婚礼在明天,没听说要取消。”
男人站起,离开,刀削般的脸黑沉如墨。
随着男人离去,教堂内冰冷压抑的气氛得到缓解,牧师猛然松了口气,感觉活过来了一样。
教堂外。
男人冷然命令:“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