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蕴含玄妙力量的红色透明缎带从地底涌出,正好赶在剥皮鬼遁法大成之际堵在了它逃跑的方向,将其五花大绑。无视它愤怒的挣扎,缎带自觉编织成一张用于束缚的网,越缩越紧。
男人这才慢悠悠走出来,将手中托着的约莫巴掌大小的罗盘收入袖里乾坤,唇角上扬:“猎物入网了。”
他是一个气质儒雅的青年,五官分明,眼眸汪着和善的笑意,那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卧在眼角,微笑起来的时候会有浓浓的书卷气扑面而来。
更绝的是青年右耳处那红丝流苏直接垂到肩上的耳坠,它由六枚小铜钱构成,三枚为一组,被巧妙地编织在了一起,与身上绣着红色与金色纹路的黑色锦袍相辅相成。
就……怎么想怎么是个满肚子坏水的肮脏狐狸!
谢静淞难得将眉头拧成死结,回来一手拎着一个小鸡崽护在身后,发出了不太礼貌的声音:“如果你不把我们也当成猎物,那更好了。”
“怎么会,小生可是很欣赏你的,”青年脸上露出了做作的惊诧,张口就是一个炸弹,“还很期待你的未来呢……月落中天。”
感觉是个人不,是个有灵智的生物就知道她灵根的谢静淞真想问问天道她的灵根是千年人参还是地里大白菜。
这么想着,她也跟着挂上了不太诚恳的笑容:“嗯嗯好的,我相信你了,那能麻烦你指一下路吗?回悬涧宗的路,别指错了,期待哥。”
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青年偏过头静了静,试图让空气安抚抽搐的嘴角,顺带着无奈出声:“不用小生指路,他们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他背着众人如临大敌的眼神走过去随手往地上丢了枚大铜钱,拎起束缚住剥皮鬼的网转头对着谢静淞露出了神秘莫测的微笑:“所以小生也该走了,日后再见。”
察觉到他要溜的谢静淞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高声提了一嘴:“等下!灵魂!解脱!”
在青年的身影宛若镜中月水中花彻底消散在这里之际,谢静淞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