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也没有这么慢吧?
前方踩着飞剑的小弟子倔强道:“没到!”
一些不妙的预感在她的眼皮上跳起了舞,谢静淞戳了戳边上的张蕴清,试图消除它们:“唔……我睡了多久?”
“……不,不知道。”
“我说,”指尖在张蕴清冷如冰的手上点过,谢静淞幽幽道,“你们不会一个路痴,一个恐高吧?”
不肯回头的小弟子倔强道:“没有!”
想想也是,该多倒霉才能碰上这种场面,她的运气向来一般但不至于差到这种程度。
……的吧?
“……没骗我吧?”
“没有!”
直到日暮西山,他们三人迫降在一处陌生树林中,一生要强的没有先生终于低下了他不屈的头。
眉毛耷拉着的没有先生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连长老点我过来的时候,我说我不行,她说我觉得你行,我说你觉得我行但我真不行啊!”
正在四处搜寻顺眼小树枝的谢静淞点了点头:“嗯,你继续说,我在听。”
“然后连长老就说给我画一张防御符当报酬……”
认真听完全程的张蕴清发出灵魂提问;“所以你是为了一张防御符接下的任务?”
没有先生急忙辩解道:“不是!”
就在张蕴清以为里面还有什么隐情的时候,没有先生追加了诚实的回答:“……还有一次摸吉祥物佩云的机会。”
谢静淞就特别想举起树枝给他来一棒子,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你不会要去告我黑状吧?”
微笑的谢静淞弯下腰,一脸诚恳:“不会呢。”
三人交换了姓名之后,张蕴清左右看看,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因为产生了不打算解决问题但很想解决制造问题的人这样危险的想法,谢静淞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周遭的枯叶与枯树枝聚集到一起,看向了江淹雪:“倔强哥,怎么说?”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