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居然要夺走我儿的世子之位,你让我的儿孙将来如何做人?
你这是厌倦了我,想要重觅新人,所以想气死我是不是,不用这么麻烦,给我一根白绫就是,我还能拦着侯爷好事不成。”
已是做了祖母的年纪,哭起来依旧是美的镇北侯心尖都酥了,见妇人真就去寻白绫,他忙将人抱住。
坐到了铺着锦缎的圈椅上,轻哄道,“你说这些不是剜为夫的心么?
青芜要查福珠的死,虽说事情过去多年,痕迹早已抹除,可那个卫清晏邪门得很,若无娘娘庇护,为夫担心他们真能查出点什么。
到时候别说世子之位,怕是镇北侯这个爵位都得丢。”
他仔细替妇人擦了擦眼泪,叹道,“娘娘看中那逆子才干,我们只能先顺着娘娘的意来。
等事情过去,再寻点那逆子的错处,让那逆子惹了娘娘厌弃,那世子之位,包括为夫这爵位,将来不都是我们儿子的么,这些都是权宜之计。”
“真的,你没骗我?”妇人抬眸,杏目上的眼睫微微颤着,楚楚可怜,还有些少女的娇憨委屈。
镇北侯爱惨了她这副模样,让他总能在她身上找到自己年轻的感觉,六旬老头当即发誓,“这些年为夫可有一点骗你,若为夫骗你,就让为夫天打雷劈……”
妇人的唇贴了上来,眼泪再度簌簌落下,“我信你就是,你发这样的毒誓是要我心疼死么。”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镇北侯哄着,将妇人柔软的身子抱起往床榻走去。
一刻钟后,他翻身而下,歇了片刻,起身穿衣,“最近为夫不会来那么勤,你也莫要出去,免得被人发现你,等此事了,你想要做什么,为夫都陪着你。”
妇人坐起抱着他的后背,“侯爷不是说,已经证实卫清晏带出去的不是瓷瓶么。
且她去见了老夫人,也没提当年的事,这样看来,您担心珠珠魂魄乱说话的事,是不存在的。
妾身倒是觉得,托梦一说也是假的,应该就是他们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