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该是镇北侯世子之尊的人,如今也只是在军营谋了个没有实权的官职。
人群中,不知谁嘀咕了句,“福姑娘当年才十三岁,未听说有什么心上人,突然就闹出殉情的事。
这侯府嫡长子也割离了侯府,老侯爷和老夫人更是多年不曾回府,如今享受侯府尊荣的竟是镇北侯的一双外室子女,莫非,这其中真有什么蹊跷?”
这一声疑,引出了无数人的窃窃私语。
这是梁永安完全没料想到的情况,他稳住心神,看向青芜,“公主这是要用小女的事,掩盖太子妃害人一事吗?
公主别忘了自己是凤昭的公主,便是想拉拢太子,也不是这种做法……”
他企图引导众人,便是真的查出什么,也是青芜和卫清晏的阴谋,目的是狼狈为奸,企图利用时煜这个傀儡夺皇后的权。
“啪!”青芜直接用国玺打在了梁永安脸上,“太子是本宫皇兄的儿子,是本宫血脉相连的亲侄儿,我们本是一家,何须拉拢。
若老夫人的确是卫清晏所害,本宫看在福珠珠的面上,定也不会饶了卫清晏,可她是否有罪,自有府衙查办后下定论。
本宫打你,是因为你该打,原因你自己清楚。”
梁永安清楚吗?
他不清楚,因为青芜之前不曾表现得对他这般厌恶,甚至因为他对珠珠的好,青芜对他始终是有些敬着的,今日突然这样,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
梁永安的后背有些濡湿。
可她如何知道,难道是卫清晏看见了什么,告知了她?
不可能的,不会有鬼神的,何况,他们做了措施的,这么多年过去,不可能的,他今日来是有任务的,决不能被这些事,乱了心智。
可大脑却不受控制的去想。
在梁永安心绪不明时,冬藏带着大理寺卿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皇后身边的夏女官。
她朝时煜和卫清晏行礼后,对镇北侯道,“老夫人出事,娘娘很忧心,已命御医前往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