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法子是她所能控的,最坏的结果便是折损她自己。
“那有可能不成功的法子又是什么?”皇帝听出话外之音。
“万民发愿,若有足够的正愿力可形成巨大的能量,助儿臣完成此阵。”
卫清晏看向皇帝,“但短时间内如何让万民参与,又有多少人真心,这些皆不是儿臣能掌控的。
眼下还不知究竟有多少人被算计其中,父皇,试错的成本是一个个大魏学子的命。”
人心难控,此法的确不易。
皇帝背着手在殿中踱步几个来回,看向冯若宝,“你亲自去一趟钱府,将钱世恒昏迷真相告知钱家人,至于凤昭暂不必提。”
也确实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是凤昭所为,贸然提出,反而让百姓对凤昭生怨,民心若用来怨恨,又如何能专心为大魏祈福。
“再告知天下人,有邪祟犯我大魏,意图毁我大魏栋梁,皇太女曾拜吴莲军师为师,习得玄术。
太女心系苍生,欲以身涉险,为大魏设下防护阵法,护大魏子民不再被邪祟侵犯。”
还不知背后作恶之人是何方势力,就此公开,定然会让百姓抱怨君主无能。
卫清晏欲阻止,“父皇……”
皇帝抬手打断她的话,“不必说,朕很早之前就已承认自己配不上贤明这两个字。
说到底,朕还在这个位置上,这江山还是朕的责任,没得你承担所有,朕这个帝王和父亲躲在你身后。
至于百姓如何看朕,史官手上的笔又如何记载,将来自有后人评判。
朕,眼下只想从心而为,如此,早朝时坐在那龙椅之上,方能挺直脊背,心中踏实。
且公开此事,亦能让背后之人有所防范,只是你会玄术一事,再也无法隐瞒了。
可他们既用这样邪术对付我大魏,那朕自也要让他们忌惮我大魏亦有精通玄术之人,不是他们想欺便可欺的。
说到底,朕还是得利用你。”
不等卫清晏再说,又对时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