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
卫清晏见他郑重其事的样子,暗自发笑,配合道,“可以透露一下,是什么礼物么?”
龚缙摇头,“说出来就没惊喜了,这可是徒儿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您定然喜欢。”
笑笑眨巴着大眼睛,感觉龚缙这话不对,便说出心中所想,“婚礼是姑父的。”
给姑姑一生难忘的婚事,应该是姑父的事才是。
被笑笑一提醒,龚缙也察觉自己的话说的不对,讪讪道,“哎呀,反正师父一定会喜欢的。”
卫清晏不忍拂了他的好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好,师父期盼着。”
师徒俩说着话的功夫,时煜便来了。
龚缙笑嘻嘻叫了句,“未来师公。”便将空间留给这对未婚夫妇,带着笑笑离开了。
路上,他对冬瓜道,“等容王他们回去后,我们再去趟庄子,瞧瞧我给师傅准备的礼物,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冬瓜知道自家公子对庄子上的东西有多重视,配合地点头。
两人无事,又去正厅帮着卫诗然清点聘礼。
聘礼很多,卫诗然带着人照着礼单,一样样清点,再摆在安远侯府的正厅。
杜学义亲自带着人,将清点好的聘礼,重新拟了单子,装回箱子里,这些回头他都是要给将军带回容王府的。
这些自不需准新郎倌和新娘操心,两人坐在卫清晏的房间,不待卫清晏发问,时煜主动道,“誉王前日又去了一趟皇陵,不过依旧是待了会便离开了。
在太庙的日子,亦没发现什么端倪,会不会是我们猜错了,亦或者他是先帝的障眼法?”
那日,卫清晏和皇帝说了她对誉王的怀疑后,皇帝便让冯若宝查了誉王这六年多的情况。
他的确是自打先帝去世那年,在府中建了个道观,彻底不过问府中事,一年也会有那么几日进宫。
也的确去过冷宫和罪奴所,但他是皇室宗亲,偶尔路过这两处也不能代表什么。
卫清晏对誉王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