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他时昭岂是他们能揣测和左右的。
随从不敢耽搁,很快,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被带上了景王的马车。
没一会儿,马车里传来女子娇喘求饶的声音。
后面马车里的苏茂,脸沉如水。
比他脸色更难看的,是刚从京城返回的杜六。
自打与主子断联后,没了主子的控制,景王越发的不像话了,贸然动皇帝不说,这一路所为,更是荒谬至极。
若非他们几个帮忙遮掩,景王名声怕是早就毁了,上位者最该爱惜名声,可他竟光天化日在马车上行这苟且之事。
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杜六咬牙忍着怒火,等景王行完事,他才敲响了车窗,“王爷,属下有事要禀。”
景王听出他的声音,挥了挥手示意刘姨娘离开。
刘姨娘离开,杜六直接从马背跳上了马车,刚入车厢内,便被车厢内欢好后留下的味道,刺得蹙紧了眉头。
“王爷欲谋大事,当谨言慎行才是。”
景王不甚在意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本王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本王却不认同你的做法。
本王这一路越是荒唐,皇帝才越是放心,至于以后的名声,这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改写的,不是吗?”
“王爷如何认为自己就一定能成为胜利者?”杜六终是不满地反驳了一句。
景王脸上又起了暴戾之色,但想到还需用到这些人,缓了语气,给杜六倒了一杯茶,“你们都是大能之人,有你们助我,何愁不能成事?本王信你们。”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尤其是做了一辈子奴才的人,杜六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但还是规劝道,“王爷想要皇帝放下戒心,属下能理解。
只是到底还是要在意些名望,当年先帝能在众多起义军中出类拔萃,最后称帝,最重要的就是民心拥护。”
景王不耐听他说教,抬手示意他喝茶。
杜六跑了一路,也却是渴了,仰头便一口喝尽,放下杯子依旧不放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