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随行的几个兄弟中,有一个是真正被活活吓死了。
成日提心吊胆,害怕哪一日睡梦中就被人抹了脖子,其实我也怕。
但我从未敢对任何一人言……”
今日说出来,他竟觉得心里头轻松了许多。
这样,将来他死了,就不会生那什么怨念,坑了子孙吧。
只是,到底是对不住沈大人了。
曹老掌柜缓缓抬手,搓了搓满是皱纹的脸。
“老人家说的消息于我们很有用。”
卫清晏微微笑着,“倘若我拿来那女子的画像,老人家还能认得出来吗?”
“应是能的。”
“那烦请老人家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卫清晏将秦思贤夫妇留在了曹家,一人踏着轻功直接去了萧之安下榻的客栈。
萧之安正坐在窗前,两手支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卫清晏直说来意,“将你姨母婢女的画像,描给我。”
说着话的功夫,她眼睛已将客房扫了一圈,拽着萧之安往书桌去。
“要画像做什么?你是不是找到新线索了?”萧之安一边问,一边挥退听到动静闯进来的护卫。
“画完再说。”卫清晏不容置疑,已经着手磨墨。
萧之安被摁到了桌案前,听话地拿起毛笔,沾了墨,想了想便在纸上勾勒着。
皇家的孩子没有真正不学无术的,萧之安一手丹青,不比时煜逊色。
画完,他拿起吹了吹,待墨水干了交给卫清晏,“常姑娘,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你姨母的婢女,叫什么?”
“春杏。”
卫清晏颔首,“有没有可能,春杏失踪的那些年一直在大魏京城?”
“这怎么可能?”萧之安惊道,“你怀疑什么?”
卫清晏想了想,“暂无依据,所以来问你要这画像,等我确认过后,再来同你说。”
跨过门槛时,她又转头看向萧之安,“若你真心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