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难,这样的事,在权贵中时有发生。
她看向兄弟两人,“既是这样的罪名,你父亲又是如何回到国子监的?”
“父亲呈了一套数术教学的方案,以及一份阐述数术在实际生活中的重要性。”
秦思贤没什么底气地道,“许是先帝爱惜人才,许是先帝重视数术,允了父亲回去,但此后只能教授副课。”
若爱惜人才,就会让他官复原职。
若重视数术,数术这门学科就不会至今还只是副课。
卫清晏更倾向于,先帝知道是三皇子和嫔妃设计了沈常山,但皇子言行代表的是皇家颜面。
若一点处罚没有,则是承认,那是三皇子对老师不敬,只得略加惩罚,坐实沈常山罪名,保全三皇子名声。
亦或者,设局的本就是先帝,他这样做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沈长山满足了他这个目的,先帝才松了口。
能入国子监读书的学子,都是国之栋梁。
先帝算计了沈常山,定然也怕沈常山对朝廷不满,如何还敢让他教授大魏的未来栋梁。
尊师重道的世道,老师对学子的影响很大,而教授副课的老师在学子心中的地位则逊色许多。
一念之间,卫清晏想了许多,她继续问道,“那是哪一年的事情?”
“我七岁那年,也就是二十三年前。”秦思贤记得很清楚。
那是父亲第一次离家,还是遭受挫折后,他十分担心。
二十三年前?
卫清晏衣袖下的手骤然握紧。
怎么那么巧,又是二十三年前?
“你先前说,你父亲被除出国子监后,将自己关在书房几日,之后才去的北地迁坟是吗?
他多久回来的,谁同他一起去的?”
“父亲自己跟着镖局走的,离开大概有半年多的时间。”
秦思贤回忆道,“本无须那么久,但父亲被免了职,出门一是为迁坟,二是散心,所以耽搁了些时间。”
卫清晏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