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孩子在哪。”
“皇叔,此事还不知真假,仅凭一个疯妇随意攀咬,怎可随意带人入宫?”太子出声阻止,“这刘荷与北陵勾结,万一入宫对父皇不利?”
“谢云眠生的儿子,不过如此。”蓝姝视线转向他,眼带嘲讽,“便是我拿不住她,宫里头还有禁军,皇上身边还有无数暗卫,还奈何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刘荷?
还是说,你在心虚,想要为你那个母亲遮掩丑事?”
她说话间松了刘荷的脖子,转而将刘荷双手反剪,脚尖踢向兜帽,兜帽升至她手边时,抬手一扯,兜帽上的黑纱便被撕落。
几下子功夫便用黑纱将刘荷双手捆住,提着人看向谢慎,“谢国舅,若你们担心看不住她,便跟上。”
太子气结,“刑部有诸多官差,何时轮到你押送犯人。”
他意味深长看了眼谢慎。
谢慎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刘荷不能活着入宫。
甥舅俩的眉眼官司,时煜怎会不懂,他笑道,“那便由大理寺少卿龚大人和安远侯一同押送吧。
事关皇后,太子和谢大人也该避嫌才是,何况还有这么多百姓一起押送,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话近乎赤果果告诉太子和谢慎,他不信任他们。
蓝姝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卫清晏,见她点头,便道,“好。”
杜学义忙上前,从蓝姝手中接过刘荷,对太子道,“殿下放心,臣和龚大人定会将人活着送到陛下面前。”
太子心中恨极,看向时煜时,阴沉眼底尽是残暴,冷声道,“皇叔向来爱胡闹,三年前不尊天子,私自攻打北陵,今日又要不顾大魏律法乱来么?”
先帝在时,这个皇叔就仗着宠爱无法无天,从不将他这个皇长孙,未来的天子放在眼里。
如今被困京城,一副病秧子,还是这般嚣张。
真是该死。
“北陵卑鄙,设伏残害我大魏国之栋梁,不该打吗?
本王违的又是大魏哪条律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