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文吃饱喝足,鸠占鹊巢地躺在柳颜欢的躺椅上消食。“你为什么不回去”柳颜欢看她这幅样子,很想抬脚踹她两下。“难不成和萧望川吵架了”“怎么可能!”柳舒文哼哼两声,“要吵也吵不起来啊,我每次想和他吵架,他就开始跟我说道理。你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听道理了,奈何他还喜欢引经据典,说得特别好听,害得我一不小心学了不少道理。我得在外面多待待,不然知识就要腐蚀我了。没知识的时候想怎么发疯就怎么发疯,别人骂我我还能说自己书读得少。再这么下去,我都没脸说这样的话了。”柳颜欢无语了,为柳舒文的厚颜无耻。“可唯要嫁人了,你知道吗”“我知道啊。”“可唯要和周跃去扬州,毓秀书院的院长一职会空缺下来。可唯现在在招院长。”柳舒文不为所动地看着她,“然后呢”柳颜欢不说了,既然她没心思,自己说多了她也不高兴听,还浪费自己的口水。“没然后了,快滚蛋,我要休息了!”“刚吃完就躺,你也不怕自己躺出一身横肉来!”“现在究竟是谁在躺着啊!”终于送走了柳舒文,晚月过来道:“柳小姐,皇陵塌了。”柳颜欢立马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可怜她才躺下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怎么回事去岁太子不是才带人修过吗”“昨晚皇陵那下了场雷阵雨,雨过之后,皇陵就塌了一角。守陵人说看到了有人挖掘的痕迹,疑似有人盗墓。”柳颜欢在屋内踱步了几个来回,道:“你去信给裴鸢,让他尽快带一支队伍赶回来。我马上去找殿下要调令!”皇陵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塌陷,其背后一定有阴谋。柳颜欢一时想不明白这阴谋会是什么,但徐正月“伤重病危”,裴常胜迟迟未抓捕归案,而大皇子祁明一直赖在京都不走,桩桩件件都透着不寻常。如柳颜欢所料,今日御书房内几位阁老都在争吵要不要让祁屏去通州。皇陵坍塌的消息让他们为之狠狠一怔。“什么人敢如此放肆!”祁筝恼怒,这皇陵是他带人修建的,一年时间都没到就塌了,他们是知道内情,可不知道内情的人若是用此事大做文章,只会传出他德不配位,不堪为储的流言。“兹事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