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仪一夜没怎么睡,毕竟她得罪的可以徐正月,她怕自己睡得太死,徐正月半夜来偷袭,自己死得冤枉。
徐正月若是知道她这么想,怕是要气死。
拒绝合作的是她,捅人的也是她,还倒打一耙觉得他有害人之心了?
翌日,紫苏给精神不济的淑仪梳洗后,一行人去知州府衙。早上是惯例早会,如今江州内部的粮价已经控制住了,大事没有,小事淑仪不问。她忙着运河的事情呢。
她想着若是今年江州能将运河挖出一点出来,明年江州的夏日也好过点。万一说不准,明年又涝了呢?
若是有河渠疏通那些积水,那百姓的生活也好过一点。
今日在场的大人们神色多少都有点恹恹的,大多都是昨晚酒喝多了,现在还没有醒神呢。
淑仪没看到徐正月,默默地松了口气,和几个水利方面的专家聊完,她准备回去了。才出大堂,就和徐正月迎面遇上。
淑仪只看了他一眼,就别看视线。不想与他说话,偏生这人无知无觉,走上来对她行礼。
“殿下,早。”
淑仪见他没事人一样,不过左手上包裹着白色的绷带,绷带上还有一些淡粉的血迹,她心一抖,有点后怕。
昨晚徐正月若是对自己动了杀心的话,她岂不是小命不保?
徐正月多聪明的一个人,看到淑仪眼下转瞬即逝的惊慌,道:“殿下是在怕我?”
徐正月抬起自己包扎着的左手,淡笑道:“因为是我怕殿下才是。”
淑仪看着他不语。
“殿下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至于殿下的安危就不必担心了,毕竟有的人不会干活,这活总要有人干。殿下就很适合干活。”
淑仪:“......”
当她是牛吗?任劳任怨,一把草料就能打发了?
徐正月说完,就与淑仪擦肩而过。
紫葳在徐正月的背后冲他翻了个大白眼,紫杉不着痕迹地上眼药:“殿下,宁国公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