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面的人虽不多,却各个难缠,他们一行人被死死缠住,都脱不开身。
就在这时,一支轻骑从他们身后厮杀过来,没一会儿就将他们团团围住。
“不好!中计了!”
烟花燃空,噼里啪啦。烟火燃尽后掉下来的壳像雨一样砸在这些山匪的脑瓜上,已无力回天也!
翌日,裴鸢假模假样地带了一小队人马进了徽州城内,大部队就在城外扎营。
他们直奔徽州知府府衙,将自己的公函等物往桌案上一拍。
“知府大人,南召国遗孤在您的境内遭受山匪打劫,受了惊吓,现在病了。我们打算在贵州安脚几日,麻烦大人做个见证。”
知府大人那是满头的汗,这徐正月还没走,又碰上了南召遗孤途经此处生了病。
他们要是死在了这里,那皇上岂不是要恨死他了!是他治理不利,才导致匪寇横行!
“好说好说!我这就让人给将军安排住处。再请上最好的大夫!”
此时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先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吧!
“那就有劳知府大人了。”裴鸢带着人拱了拱手,离开了。
他自然知道徐正月和自己的大哥裴茗此时在徽州,还住在柳家郊外的庄子里。
他带人大张旗鼓地在徽州城外驻扎,又在徽州境内大肆找大夫买药。而柳颜欢要的那批药材,已经偷摸着进了柳家在城外的仓库了。
“你确定你大哥会来找你?”
冷泷住进了客栈里,连夜奔波受惊,南召国那几个遗孤的状态都比他强。
“嗯,柳家拒绝他的请求后,他想要援助的后,我就是最优选择。”
裴茗和徐正月已经处理了两个城的官员,私下已经有人对他们下了追杀令。这个钦差不好糊弄,那就杀了,让朝廷换另一个钦差来。
他们之前在金陵定是受到了极大的阻碍,不然来了徽州之后,也不会如此小心,隐匿踪迹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徽州的知府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