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快到而立之年,还没成婚的原因。”
“不是说宁国公后院人挺多的吗?怎么没给他生个一男半女的?”
“这我哪知道,我又没在宁国公的后院待过!”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柳颜欢实在不解,她叔叔婶婶们的话题,是怎么从“商议如何应对徐正月”,变成“八卦徐正月后院”的。
“颜欢早在年初之前,就让我清算族中田产,及时发现族人兼并良田的问题,也及时阻止处理了。”柳家不仅严惩了族人,还给农户们奉上了诚心诚意的赔偿。甚至协助徽州知府,将徽州上下的良田都梳理了一遍。
笑话,谁不怕死啊。徽州知府比柳家的人更怕死,但他又不敢逃。他要是逃官了,那就是没有的罪名,也要给他扣上啊!
徽州知府和柳家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毕竟之前没少收柳家的好处),在几个月的努力下,徽州上下自查了一遍,知府大人也写了检讨书,诚恳地递交给了皇上,以自己监察不利为由,自愿罚俸降职,请求皇上宽恕。
这几个月来,徽州的动静不小,底下的官员们也都累得要死不活,但谁也不敢抱怨。毕竟现在大家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活,隔壁州的官员都被杀光啦!他们不想死的,就只能这么搏一搏了。
“柳家铺子的账面,我带着几个账房都核算过了,有问题的都改了。”柳三叔和柳四叔一起道。
这么些日子以来,他们忙着核账都没睡过几个安稳觉。现在看见算盘都想吐呢。
“家里的产业我也都仔细检查了,印子钱那些都处理干净了。其他的别院之类的,该出手也出手了。”柳五叔道。
“我也借由给老爹请大夫看病为由,散了一部分的银子出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柳家真的出事,这笔钱也能短暂地安顿下族人。”
万事俱备,就差徐正月过来验收成果了。
这也是柳颜欢今日为什么直接和裴茗“撕破脸”的原因。她都要和离了,谁惯着他啊。她就是要让他知道,柳家,他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