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鸢才应声完,柳颜欢便踮脚吻了上去。贝齿衔住他的薄唇,哼声道:“那还不抓紧时间?”
裴鸢被她的直白勾的头发昏,两耳羞红得要滴出血来。仅存的理智让他推开柳颜欢,“你怀着孩子,不能乱来。”
柳颜欢在他怀里发笑,两手勾住他的脖颈。
“都五个月了,没事的。”说完复又吻了上去。
她就是个妖精!
裴鸢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晚夏初秋的季节,南方的暑气未消,二人穿得都单薄,身体相贴,丝绸制的衣裳如无物一般。
柳颜欢嘤咛着将指甲掐进裴鸢的胳膊里,许久没有磨合过的身体再次融合,让二人都生出了些羞涩与难捱。
“还疼吗?”裴鸢的眉头就没舒展过,这感觉就像是将他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进不得退不得。
柳颜欢额间的鬓发被汗水打湿,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她实在不能理解,不就是几个月没有同房吗,怎么现在如此艰难?
“你变黑了好多。”柳颜欢抬手去描对方的眉眼,软若无骨的指尖落在裴鸢的脸上,好似羽毛一般撩得他心痒难耐。
“百越的太阳很烈。”七八月的时候,军营里中暑了一大半人。他险些成为其中之一。“欢儿是嫌弃我了?”
与之前在京都的时候比起来,他全是黑了一大圈。可现在顶多算是古铜色肌肤,正是最有男人味的时候!不过,柳颜欢似乎更喜欢小白脸。
柳颜欢的手指已经从他的眉眼划到他胸前的伤疤上,眼底流露出一丝心疼。
“这是怎么伤的?”
“不记得了。”裴鸢如实道。自幼年起,他身上的伤就很多,他早就不会去记自己为什么受伤了。
“裴鸢,你给我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你的心,你的身子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受伤!”柳颜欢厉色道。
裴鸢眼底笑意变浓,墨发落在柳颜欢如豆腐般白嫩的肩头上。
“是,夫人。”裴鸢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