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的长牙,血水从牙缝隙中不停的“咕咕”作响。
一双翻白的双眼,几乎没有黑瞳死盯着申屠胡风。
“掌柜的,我要一批货!”来人黑衣袍中伸出骨手敲打在桌面上,说道。
林玄挥了挥手,清风咒术挥起,一阵清风驱赶着那来自中年人身上的恶臭气息,看向隔着桌子的中年人平静如水询问道。
“需要什么货?”
中年人转过白眼仁打量起林玄的小店。
店里整齐的排满了红男绿女的纸人、纸马、纸轿等各色纸扎品,
规规矩矩的呆在一齐,只是每个纸扎品那红色印泥点化的双眼都仿佛活了过来般,像是转动着眼珠一样,盯着中年人。
在这个忽明忽暗剥剥作响的灯光里,
一个浑身恶臭的中年人,
一排怪异的纸扎品,
一个年轻的道士。
大家站立着全都默不作声。
中年人收回正在敲击着桌面的骨白色手指,声音转为温和的向着林玄说道。
“三对童女,三对童男,一座灵轿,四个力夫,还有……”
中年人打量着店里的纸扎品,报着自己需要的物品,刚才嘴里咕咕作响的声音也暗淡了下去。
“这批货都有现货,什么时候提货?”林玄看向中年人所报的物品核计了一下回答道。
中年人倒是自然熟的介绍起自己来。
“我就是住在任家镇后山,叫任长生,以前没有看见过你呀?”任长生翻着白眼珠子看向林玄来。
林玄靠在柜台后椅子上,手中把玩着刚才点睛的铜管笔来,这是一支古朴斑驳陆离黄铜打造的笔,年数不祥,这倒是从茅山派出师后师父扣扣索索送给林玄这个小弟子的唯一礼物了。
被林玄摸得发亮的黄铜笔管上全是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繁奥无比!
笔尖圆珠是一颗暗红色珠子,刚刚沾染着的印泥还粘在上面。
“哦,我也是刚刚到这里不久,倒是没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