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陈焕金被开除没有在剧组掀起一丝风浪,大伙儿各自忙着手中的事,谁也没去多问一句。
瞧他那一副愣头青的模样也能猜出来多半是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
不过这也正常,年轻人嘛,愣头巴脑的,哪年不出几个这样的二愣子?
多被开除几回就好了。
“导演,景搭好了,你看看怎么样?”道具组组长检查了一下成果,随后便招呼计鸿验收。
计鸿细致看了看,竖起大拇指对道具组表达了他的认可。紧接着就叫来杨蜜,开始给她讲这一场的戏。
这一条不怎么长,台词也不多,主要是靠演员的表情。
讲了四五分钟,杨蜜便认真点头,“懂了。”
“成,那先试试。”
计鸿招呼来眼睛缠上绷带的小演员,让她和杨蜜先试试戏。
杨蜜蹲下身,拿着小碗小勺,一口口的喂给小演员喝药。
当然,这汤药用的是可乐,总不能真冲袋板蓝根不是。
“老师,药好苦呀。”
“没事。吃颗糖就不苦了。”
杨蜜剥开一颗大白兔奶糖塞到小演员的嘴里,随后回头看向计鸿。
两人就这么默默无言的对视了好久。直到杨蜜眼睛发酸,忍不住眨了眨眼。
“计导,行不行啊,你倒是说句话呀。”
“差点儿意思。”计鸿摩挲的下巴,“再愁一些。”
“成。”
“老师,这药好苦呀。”
“没事,吃颗糖就不苦了。”小演员的嘴里又被塞了一颗糖。
杨蜜回头看向计鸿。
“还是不行,差着味儿呢。你不仅仅是发愁,还要带有对牛耿的愧疚和心虚。”
计鸿背着手踱了几步,“看没看过AV?就那些女优,老公欠了债,房东要女优用身子还债的时候那种表情,和这个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