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恪不过是一名世家的庸才罢了,自己何必在纠结此事?士燮这样一想,心里好过了许多,既然不能用就罢免了,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然而世家的脸面还需要顾忌,要想个法子才行,他不免看了看旁边的士徽,叮嘱道:“如今你已是都尉,郡中一些事情还需尽心尽力才行,胡恪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你莫要让为父失望。”
士徽跪坐在一旁,拿起案几上的茶壶帮他倒了一杯,点头应道:“父亲放心,孩儿定当一展平生所学打理好郡中的事物,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如此便好。”
士燮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心中又开始担心起士颂领军的事情,道:“最近可有书信传来,前线战况如何?”
士徽摇头,欲言又止。
“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直说。”
士燮皱眉,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生气。
“颂弟刚弱冠,又无领军打仗的经验,如今领大军在外,对手又是好勇斗狠的百越,孩儿心中有些担心。”
士徽组织了一下言词,小心翼翼的说着话,一边暗中观察他父亲的表情。
“无妨。”
士燮沉思了一会,眉头舒展,面上略带欣慰,道:“良诚虽年幼,但有青江县战海寇的经历,手下亦不缺乏能人,杜先生不是说了吗,良诚治军有方,深受士兵们爱戴,想来不用担心他带兵的事情,只需留意近日战况如何就行了。”
士徽听后,心生怨气。
何以这般偏袒士颂,不过是区区一名婢女之子罢了,有何能耐统领数万大军。
士徽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用,只会惹的他不快,既然这里说不通,那只能另想办法。
他起身告退,应下前线战况的事情,只道明日就安排人手去查看。
士燮点头,让其退下。
等士徽出了房门,士燮唤来下人交代了几句,连夜召集郡里的一些大族商议要事,明面上是拿胡家开刀,但也存在敲打一下其他家族的意思,毕竟郡县之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