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颂拜谢过后并未离开,士燮不解,两人大眼瞪小眼,他疑惑道,:“我儿还有事情?”
“父亲,如今等朝廷消息,那些之前招募的士兵怎么办,全部谴退吗?”
士颂说出这句话,心里有些坎坷不安。
他的胃口很大,如同饕餮一般有进无出,既想兵马又想钱粮,只要他父亲点头,他是不会惧怕所谓的朝廷,凡事有他父亲顶着,他怕什么?这种心理很符合他官二代的身份,凡事顺自己的意思做了再说,就算出事就让他父亲解决。
他今天来这里若是只为了钱粮的事情,刚才士燮点头的时候就离开,之所以留下,就是为了招兵的事情,只要士燮说的话稍微漏点缝隙,他会好不犹豫的钻进去,哪怕是隐瞒事实也在所不惜,上次战败的事情对他影响实在太大,恨不得整个交州他说了算。
“无需这么麻烦,朝廷若是派大军过来,这几日所招募的士卒都会当做辅兵,谴退就不必了,就当辎重兵也是好的,算为父尽了一份力。”
士燮沉思了一会,又道:“以为父对朝廷的了解,朝廷十有八九不会派兵前来,百越虽说声势浩大,但交州这里不比其它地方,路途遥远,道路难行,朝廷所派的都是北地士卒,来我们南方肯定会水土不服,轻者身体不适,重者丧命。”
南船北马,世人皆知。
听到这句话,士颂眼睛一亮,果如他预料的一样,那么对自己来说正中下怀再好不过了。
他又想到另外一件事,问道:“父亲,孩儿听管家说,我们祖上出过高官?”
“管家多嘴了,不过却有其事。”
士燮点头,面上流露出傲然之色,显然对于祖辈们的成就他感到自豪,道:“一百多年前,祖上有一人,学富五车胸藏韬略,官至丞相长史,俸千石,皇宫内院亦如家门一般随意出入,深的丞相亲睐天子的喜爱。”
这话有吹牛的成份,士颂暗笑一声也不揭穿,说白了就是丞相身边的秘书,皇宫内院如同自家一样随意出入,这可能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