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晷的阴影缓缓移动,中午的钟声悄然在四合院的静谧中敲响。
街角的邮递员踩着匀称的步伐,穿越过悠长的巷弄,最终驻足在院门前。
正与邻居们闲话家常的一大妈,眼见邮递员的身影,便热情地打断了对话:“同志,今天有何信件送达啊!”
邮递员微笑着回应:“大妈,我这里有一封信是给刘桂香的。”
四合院中的大妈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位自豪地挺起胸膛:“我就是刘桂香!”
话音刚落,她便从口袋里掏出户籍证明,调侃道,“同志,看看这,不会错认了吧!”
邮递员查验后,将信件交至一大妈手中,并提醒道:“大妈,这边需要您签字确认。”
一大妈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印章,轻吹一口气,然后在签字栏上稳稳地盖下印记。
邮递员不禁赞叹:“一大妈,您真是有备无患啊!”
“备什么患?”
大妈笑着回答,“我们这些留守的妇女,也得肩负起家里的担子,男人不在家,我们得顶起半边天。”
邮递员离去后,一大妈再无心继续之前的聊天,她紧紧握着那封信,走出了巷子。
在那个年代,不是每个底层百姓都能读书写字,写信通常得求教于熟识的文化人或者花费些小钱请街头的代笔先生帮忙。
但一大妈没有选择近在咫尺的代笔先生,而是前往了较为偏远的地方。
待那位先生读完信件后,她耐心地等待着他的解读。
信件出自她远在津门的侄子之手,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她的思念,并诚挚邀请她前往津门共度晚年,承诺会负责她的余生。
他还提醒大妈,如果她决定前来,请先发电报通知,以便他前往车站迎接。
信件的内容让大妈心中的的天平产生了动摇。
她和易中海共同走过的这些岁月,岂能轻易割舍?
她决定再给这段关系一个机会。
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