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专情要表扬，谁知她专床，除了姨妈日，天天要来，形成严重的扰民。邻居们都很民主，没人来骂。就是一开门，全是垃圾。伏羲只得搬家，找了一家附近的house，超贵。没办法，谁让自己爱上一个爱唱歌的女人呢？
第十年一月一日，伏羲利用寒假时间到附近的老年公寓做下午半天志愿者。老年公寓里的老人收入一般，勉强能行走，勉强能吃饭，其它需要照料，这种照料很一般，就是帮你打扫卫生，床单被套定期清洗一下，其它几乎不管。子女也不会来的。伏羲就帮大爷们洗澡，剪剪指甲，理理发（伏羲自带工具），听他们讲讲话。你别说，老头们洗完澡，就把伏羲当亲人了，什么都说。
丑国家庭观念极其单薄，子女成年后很少和父母联系，父母也不关心子女、给予经济上的支持。所以丑国家庭是崩的。
老头们年轻的时候，基本上也不学好。不好好上学，踏入社会后，好吃懒做，婚姻失败。滥交，碰点毒，都是常态。都想将自己一辈子总结下来的降伏女人的绝技传授给伏羲。丑国人早就烂了。
到老了后，退休金越来越少，只够老年公寓的房租，吃饭要国家福利救济，生病就慢慢排队。前几年疫情，老年公寓里大多数老人都死了。
伏羲问，去教堂吗？老头们言，走不动了，牧师也不来了。走得动的时候，牧师还挺热情，组织老人参加各种政治活动，为政客们拉选票。伏羲心想，这些老头是一点剩余价值都没了，所有人都希望他们早点死。
五月三十日，第一学年毕。伏羲拿到了所有的他想拿到的学分，所有科目都是A，包括物理学。物理学教授和他聊，伏羲的问题引起好多物理学教授的兴趣，只是一下子都没有头绪。学校棒球队拿到了前所未有的好成绩，打入了全国锦标赛。上个研究课题组竟然可以延后一年，明年还能混学分。伏羲他们只做了些整理资料的活，都没有好好研究，除了亚裔教授。能够延后，说明学校挺支持这个项目。伏羲想，第二学年不妨花点时间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