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不能明面开罪她,你要是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我说。】
【没事。】
温荧抿了下唇,不甚在意地回,【你有你的苦衷。】
无所谓,习惯了,她从来不会对别人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还没开学,温荧就成功被全寝室孤立了。
或许在很多人看来是愚蠢的行为,明明可以明哲保身或圆滑退让,但她从小到大就固执、刚硬,如一把锋利的利刃,破釜沉舟插进社会最黑暗的地方,抽出时依旧清冽透亮。
她不屑无效社交,也不会阿谀讨好别人,更不在意旁人的看法。
活得清醒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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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课后,温荧就被人叫走了,说是辅导员让她去办公室拿教材。
教师楼在另一栋矗立的7层,她穿过天台时,就被几个不怀好意的女生堵住了去路。
不祥的预感袭来,温荧扭头就走,冷不防被面前人高马大的夏迎春一把揪住头发,往墙上撞:“你还敢欺负栀栀?”
她吸了口烟,旁边两个小妹立即将前后门堵上。
温荧被撞得眼冒金星,被踹跪在地,两人一左一右地架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一袭仙气飘飘白裙的唐栀从一旁走来,攫住她下巴,晃了晃玻璃瓶里的不明浅黄色液体。
“快点给我磕头道歉,不然我就把这两瓶尿让你灌下去。”
温荧头发散乱,浑身脏兮兮的,唯有那双清冷厌世的眼漠然地睨着她,写满了犟。
唐栀最讨厌她那双傲气的眼,弯下腰就在她脸上抽了两巴掌,抬脚就猛踹了两脚,边踢边骂:
“贱比,皮痒了,还敢瞪我?”
她一把将尿往温荧嘴里灌,“操/你妈的野种,还敢反抗,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腥臭的液体从嘴角滑过,温荧剧烈反抗起来,被折回来的夏迎春揪起头发就开始强逼着灌。
倏地。
砰的一声巨响,铁门被天崩地裂的狠力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