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布加迪威龙。
门口三五成群地进来一行人。
为首那人瞳仁漆黑,下颌线犀利,一双桃花眼内勾外翘,极富侵略感,垂睨着人的时候带着上位者的施压。
左耳上的银色耳钉熠熠发亮,又混又野,天生就是一副招蜂引蝶的痞相。
陈烬。
他被一行人簇拥着走进包厢,众星捧月。
经过的一瞬,陈烬轻抬眼睑向她看来。
黑眸中却没有惊讶之色。
三年了。
所有绵延酸甜的记忆都化为尘烟,温荧也并不奢望他能对自己有什么别样的情愫。
陈烬倚在沙发上,慵懒地摸出根烟,便有三两个红着脸的女服务生点燃打火机奉上。
他将手微微拂开,蛊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温荧:“帮我。”
领班经理谄媚地搓着手,将房卡塞到温荧怀里:“利索点,给陈少点烟啊。”
温荧头皮发麻,攥着打火机凑过去,他已经将烟咬在唇齿间,迫使她微弓下腰挤入他敞开的长腿间,点燃了烟的尾端。
一抹猩红忽的亮起,陈烬身子吊儿郎当地往后靠,薄唇微抿,戏谑地在她脸上呼了口烟。
温荧皱眉退开,呛得咳嗽。
这场生日宴来的都是高中熟人,一看到她,当年的班长瞪圆了眼睛:
“温荧?!你、你什么时候回海市了?来这儿打工?”
“攀上高枝心思就野了呗,行情不好又想着回来重拾旧爱。”
陈烬的哥们周时宴毫不掩饰对温荧的偏见,讽笑一声,“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陈烬脸色凉薄,像是事不关己,讥诮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温荧脸上游弋着。
温荧咬着下唇。
一种无可言状的羞辱、难堪、困窘全被他拽了出来,无所遁形。
男班长自知说错了话,赶紧闭嘴,倒是一脸恬静的宋凝笑着将温荧拉到身边,解围道:
“人家大晚上的兼职已经很辛苦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