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并不大。”
是的,阿飞已经认为童杰是他的朋友了,纵然这只是他单方面宣布的,但阿飞这孩子是个死心眼,认定的事情绝不会有所改变。
其实对于这个人心如鬼蜮的俗世,阿飞是很不习惯的,他出来不久,却见过了许多的人心算计,背后捅刀,这让习惯了自然界单纯法则的阿飞很不适应。
然而童杰给阿飞的感觉却很不同,与他相处,就好像又回到了那片自己长大的荒野当中一样,就像是回家了一样。
当然了,他对李寻欢的印象也很好,他总是对别人的善意很是敏感,但李寻欢与童杰给他的感觉却是不同的,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去形容。
刹那之间已在酒馆百丈之外,走在了大路上的童杰顺着风听到了阿飞的话,脸上带了一抹笑容。
平心而论,他对阿飞的确是有些不同的,这是因为阿飞的性子跟童氏族人的很相似,除了不杀生这一点,心底的偏好让他对更接近自己族人的阿飞态度要好上许多,自然不会像对李寻欢一样,一句话刺的对方差点当场去世。
“朋友,嘿,真有意思,也罢,既然你当我是朋友,就让我为你免去几年的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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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幽暗的树林深处,有一处简陋却遮挡的非常严密的木屋,屋内闪烁着昏暗的灯光,里面有一男一女,正在床上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翻云覆雨,片刻之后,云收雨歇。
木屋之内,一男一女相互依偎在床上,那个男人就不多赘述了,只是个彰显沟通,甚至于有些丑陋的男人。
但那个女子却是不得了,肌肤如玉似乎已经不能来形容她的白皙,似乎这昏暗的灯光都是因为她那白皙的肌肤压住了灯火的光芒。
眉目如画似乎已经不能用来形容她的美貌,而是对她的亵渎,你绝对无法在她身上找到任何一丝的瑕疵,任何形容美丽的词汇放到她的身上好像都会黯然失色。
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