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才幽幽地叹了声:“你是不是觉得我把贞洁看得很轻?”
“蛤?”
饭沼勋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刚死了丈夫,在服丧期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小男生同床共枕,是不是很浪荡?”
“你要这么说,那确实有点……”
花城杏子脸色瞬间变冷。
饭沼勋马上改口:“不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权宜之计,不能说明什么!”
“我其实很在乎贞洁的……”花城杏子自言自语地说道。
窗外的光线又黯淡了点,她和服的黑色愈发深沉了,这颜色看起来使人觉得有点可怜。
看着她在夜幕里清冷微白的侧脸,饭沼勋点点头,脸上露出平静的笑容:“我确信!”
三十七岁了都还是处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花城杏子睫毛轻颤,视线瞥他一眼,以表谢意。
“我虽然看重贞洁,甚至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可比起贞洁,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优先考虑。”
说话的期间,花城杏子脸上恢复主母的威严气度,淡淡地,但却毫不迟疑地说出下一句:
“家人,就是贞洁更重要的东西。”
——什么叫主母气度啊!
饭沼勋安静地听她说话。
“栗子之所以能怼天怼地,在宫内地位超然,是因为她谁也不欠,也完全不和谁有利益关系,天皇可以对她完全放心。倘若我去求她,她固然乐意帮我这个姐姐,但她毕竟只是个没有实权的女官……”
花城杏子狭长的凤眸里,眸光黯淡了一瞬。
饭沼勋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想要帮我,她就只能去求有实权的人,以她在宫里的地位,自然会有人乐意帮忙。可这样一来,她就相当于和外界有了利益关系。她欠了人情,当要还的时候,拿什么还呢?她只能又一次用天皇给的面子去找另一个人,再找下一个还这一个的人情。如此反复下去,她在宫内超然的地位必然无法再保持,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