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魁看着汪新离开,看向过来接水喝的高战,“内什么,你是怎么观察出这个贼还有同伙地?”
“我虚心请教一下。”
高战这小子一百二十五斤重,得有一百二十四斤反骨。
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身上也有可取之处。
汪新观察不够到位,高战这小子观察很敏锐,甚至在他之上。
高战言简意赅的表达道,“请教谈不上,见您第一天您就给我上一课,旁观者清,不要轻易下盖棺定论,是您教我的,不是吗?”
马魁楞在原地,想了三分钟才想明白。
没看出来,高战这小子还挺有悟性!
第一次高战遇见他是抓他这个逃犯。
这样主观上的错误,别说是刚当乘警的高战,就是他也容易犯错。
但是话说回来。
高战知道他有冤之后,认为当天抓他是个错误,这是个很危险的想法!
法律意义上,他就是逃犯,该抓。
现实意义上,他就是好人,不该抓。
高战跳脱了法律,活在了现实层面。
可高战是警,是法律的代言人,这就生出了冲突,一旦衡量不出这里面的度,把握不好,高战就会有危险。
由此也可以看出法律不相信他老马,没有给他正义。
但是高战只是听了他的肺腑之言就相信他。
这让马魁感觉很温暖,蒙受十年冤屈坐牢的委屈,在高战这得到一丝化解。
他看高战才像师傅。
但毕竟身为师傅,他能教高战的或许只剩下“顺应天命”这几个字。
高战走向被抓的两个贼,看向两人,“还不服气?”
系统奖励他还没得到,证明这两个贼没有心悦诚服。
年长的扒手问道:“你是怎么把警官证摸回去的?”
高战笑道:“你是扒手,关于怎么偷东西这事还用得着问我这个警?你们应该比我专业啊。”
两个贼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