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棠夫人把亲生女儿当社交工具……
这个想法不是刚有，而是早就有。
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这是棠夫人的成事的心法。
棠夫人手指夹香烟，眼睛斜飞扭着脖颈瞟人。
喝完酒后，举着酒杯倒扣示意高战自己一滴不剩。
这个习惯，是来自香江底层酒家女的特有习惯。
同时也是表达对高战的敬意。
酒席上，高战没有说话，几乎是默默无闻的存在。
化身小吃货，这个菜吃两口，那个菜两口。
让他说话，他也说不利索了。
喝的实在有点多。
三杯之后，他又被棠夫人灌了一瓶白酒。
他看人已经重影。
有两个林老，两个钱老，两个棠夫人，两个棠宁……
高战忽然就觉得很气，他瞧见棠将军这得意的看着他。
老不死的，看我笑话死吧？
等小爷去放个水，灌不死你！
“抱歉，我去趟卫生间。”
看着高战摇摇晃晃的离去，棠将军就喜笑颜开。
高战没有去餐厅卫生间，而是返回酒店房间。
他练了一遍黑龙十八手的功法。
出了一身汗，酒醒七八分。
和他猜的差不多，这套功法还能醒酒！
身上出的汗，貌似都是酒味。
在淋浴间冲了身子，返回餐厅。
他要给姓棠的老不死灌醉。
连带着棠夫人一起，他一个灌俩。
喝呗，喝多他就借着去卫生间的由头去练武功醒酒。
他能一直喝！
看谁能喝的过谁！
桌上又多出八瓶空酒瓶。
他自己喝四个，棠夫人喝两瓶半，棠将军喝两瓶半。
前前后后棠将军喝了三瓶半了，目光已经呆滞。
看样子已经喝差不多了，就是在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