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沈医生中毒了,而且是没有解药的毒。
或许等到高战有了心上人,她这毒不用治就能解了。
她知道这件事注定走不长,注定放不到台面上,可那又如何?
她没有伤害任何人,如果有,那也是只是她自己。
况且她不认为是伤害。
如果是伤害,痛并快乐着。
“晚上……晚上得换个地方练瑜伽了,不能在家。”
老建筑隔音都不好。
她的脑瓜。
现在有点热。
……
汪家。
老汪招呼道:“老高回来了,快洗手上桌吃饭!”
“爸!”汪新不满道,“告诉您多少次,别叫高战老高,你是我爸,你叫他老高,我叫他阿战哪像话吗?”
老汪摇摇头,“什么像话不像话的,咱爷俩各论各的,老高,我听说你干了两件大事,喝两盅?”
高战笑道:“你想喝就说你想喝,我也挺想喝,那就一起整两盅!”
汪新嘿嘿一笑,“我也想喝。”
高战指责道:“你喝你六舅,你去给你妈磕头去,告诉你妈你工作顺利。”
汪新一喝就多,喝多就要抱着他睡,他受不了。
俩人现在是住在大屋上下铺,老汪自己住小屋。
“你不说我忘记了。”汪新跑去在亡母的遗像前磕头。
“你说的话比我话都管用。”
汪永革笑了笑,这样也挺好,他没担当勇气不足。
让儿子和高战一起混,比他强多了。
“来,咱哥俩喝一个!”
高战不客气,举杯就干。
同时,他看见了汪永革头上的秘密。
他选择当没看见。
老一辈的事情,就让他们老一辈自己解决。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圣贤也不是绝对完美,何况普通人。
高战刚吃了两口,院里响起牛大力的喊叫声。